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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把学员当成什么了，把他们自己又当成什么了？
看出来石院长面色不佳，副院长一拍桌子：“简直一派胡言！学员出事，我们本就有查清真相的义务，如今他人代劳，你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不就是因为出手的是人皇吗？如果不是我们太过无能，人皇需要介入你们眼里的区区小事吗？”
明明就是这群人自己无能，还偏要给自己找个能高枕无忧的好说法，自欺欺人。
“我们也不过是实话实说啊，难道不是吗？玄宗这是在帮着我们呢！”
“就是嘛，副院长，不是我说您，您怎么也跟着糊涂呢。现在是玄宗愿意给我们坐靠山，我们难道不应该好好地靠过去吗？”
“就是，背靠大树好乘凉，这句话自古以来就没错过。”
两位院长对视一眼，发现说话的这些都是年轻一些的导师，真正有一些资历的，虽然面上也有些兴奋，但总归没有开口。他们似乎都想让这些年轻导师来试探其他人的态度，而自己只需要跟随讨论的结果进行附和就行。
虽然石院长已经准备卸任，他们当中一些人也对院长位置十分眼热，但目前石院长依旧在任，他们还不能太过随便。
“好吧，我也快卸任了，至于你们究竟怎么想的我也管不着，但给你们提个醒，不要小看了玄宗，那不是你们能随便招惹的。”石院长冷哼一声，丢下这句话便走了。
副院长跟了上去。这次会议，只有他一个副院长参与，其他副院长都在忙着安抚死者家属，任务比他们重得多。更何况，在看清楚这些人的嘴脸之后，他对千山学院的导师们也颇为失望。
“若是你卸任，我也没必要呆在这学院了。”副院长长叹一声，末了唤了一句，“师兄。”
“行，那你跟我一起回玄宗去吧。”石院长点了点头，“什么玄宗做靠山，他们根本不知道，每一任的千山学院院长都是由玄宗直接点名的，我们这些院长无论培养出什么样的接班人，也都只能举荐，最终的决定权还在玄宗长老院。千山学院，从开始就是玄宗的地盘。”
如果这里不是玄宗的地盘，如果这里君狂说了不算，他为什么放心让他的帝后，他一直最疼爱的小姑娘到千山学院来学习？
虽说学院长的任命只是玄宗长老院的责任，跟玄宗宗主没有半点关系，甚至宗主只当千山学院跟玄宗没有联系，但不管怎么说，他们都让君狂看到了千山学院最不济的一面，实在惭愧。
“师兄，别想了，好在人皇前辈肯出手，不然我们真是有嘴都说不清了。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老人家。”
副院长这话说得很有道理，有些事情从他们嘴里说出来就像托词，但扯上人皇身先士卒率先投身调查，不止彰显了玄宗的地位，更给学院正了名，不然恐怕千山学院早就被某些大家族给踏平了，哪有现在的太平日子。
“老人家？”石院长看了看他们哥俩，心想他们这样的才算老，“人皇其实你见过，还经常见到。”
“在哪？”
“北门，君狂。”石院长摆了摆手，示意副院长一定要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