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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以，如果连最后的自己都失落了的话，那她还能用什么重新站起来？
想到这里，李师师用力地推开秦凯。“别碰我，不好意思，今天我可没有心情履行‘合法夫妻’的义务。”
李师师说完便用力甩开秦凯，大步走开。
“李师师。”秦凯握紧拳头，想要追上去，但是老钟拉住了他。
“等等，少爷，少奶奶正在气头上，还是让我去吧。”
秦凯想到李师师那冰冷的眼神，只能无奈点头。
老钟追出去之后，秦凯会回头看向还没有吃完的，但是已经彻底冷掉的饭菜，转身走进书房，颓然地滑坐在沙发上。
“真是”秦凯仰头望着窗外的星空，脑海中浮现起了左逸风那一天所对他说的话。
我很好奇，当有一天你不得不做出选择的时候
是尹若蝶还是李师师？
原本应该是要和好的，结果却搞砸了。
秦凯用力回想今日看到的那个身影，然而脑海中却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剪影，一个黑色蝴蝶的模糊身影。但在脑海里的另外一个身影却格外清晰。
连秦凯都不明白，曾几何时，李师师在他的脑海中的印象竟然是如此的鲜明。
转过身，秦凯抓过桌子上的笔，在纸张上刷刷地描绘着。
眼睛的形状、鼻子的模样、嘴巴的弧度，还有眉毛一点一点，在纸上重现了出来。
不过几分钟而已，李师师的笑颜便再纸上重新了出来。
望着纸上的李师师的笑容，秦凯的笔尖停顿住了。这个笑容还是他昨夜所见的，明明是这么漂亮的笑容，但是他却又将这个笑容弄丢了。
秦凯苦笑了起来，将笔扔到一边，额头重重地磕在了桌子上。
“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自那一天之后，李师师和秦凯便陷入了冷战。
因为秦凯已经做了出院手续，李师师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再加上她虽然很气，但是还不至于失去理智，她很清楚，现在的她确实离不开秦凯的保护。
但也就是因为这一点，让李师师对秦凯整个没有好脸色。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弥补之前放了她鸽子，之后的每一餐，秦凯都坚持在家里和李师师吃。
也因为这个原因，李师师完全没有胃口，如果不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真心不想和眼前这个白目吃饭。
察觉到那似有若无的目光，李师师皱眉，用叉子在煎蛋上戳了一个又一个窟窿，偏偏秦凯好像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李师师的怒气，还一个劲儿往她的方向看。
在李师师忍不住要爆发之际，秦凯忽然站了起来。
很好，总算知道他不受欢迎了吗？李师师在心里冷哼。
眼角却瞥见秦凯往她的方向走来，察觉到秦凯在靠近，李师师的浑身下意识地做出警备，好像随时都会发起攻击，可是下一刻，秦凯却将一个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李师师不由得将目光落在盒子上，听到秦凯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回响：“礼物，看看你喜不喜欢。”
李师师有些想笑，这个男人现在是怎么样，这是在弥补吗？
“打开来看看吧。”
李师师抬起头看向秦凯，想要看清楚他此刻的表情，在他们的目光对视之时，秦凯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却也没有别过头去。
嘴角轻勾，李师师伸出手拿过礼物盒子。盒子用漂亮的缎带绑着，李师师手指一勾，打开了上面的结。
而秦凯则一直注视着李师师的动作，目光随着李师师纤细手指的动作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