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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隔着一段距离，封牧也能看到唐婉脸上的嘲弄和冷漠。他面色微变，立刻推开蒋晓晓，大步走向唐婉。
“今天她就会搬出紫苑居，以后我跟她不会再有来往。我跟小文的亲子鉴定书，稍后给你。”
生怕唐婉不听完就走，封牧语速很快。
唐婉面无表情，而蒋晓晓已经转动轮椅走了过来。她咬咬唇道：“什么搬出去？阿牧，你在说什么啊？”
“我说从今天开始，你离开紫苑居，不许再回来！”封牧只是看着蒋晓晓，便觉得心烦意乱。她伸手要拉他，被他给避开了。
见状，蒋晓晓面上染上一份担忧，“我知道了，你是不是骗婉婉，我们分手了，想让婉婉生孩子救小文？”
封牧恨不得封上她的嘴，“你闭嘴！”
“阿牧，你别演了，婉婉不会相信的。”蒋晓晓叹气道：“我知道你心疼我，怕我疼，不让我生二胎。可再怎么说，我跟婉婉当了将近二十多年姐妹，你这样对她，让我于心不忍。”
她说到这儿，转头看向唐婉，“婉婉，你”
唐婉没心情看他们郎情妾意，不等她说完，便迅速离开。
封牧看着她背影，急着去追，却被蒋晓晓拽住，“婉婉不傻，你不用再演戏了，她不会相信的。”
除了演戏，蒋晓晓再想不出其他封牧对唐婉好的理由。
眼见唐婉要进入集团大楼，封牧硬掰开蒋晓晓的手，跑着追了上去。无论如何，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放手！
蒋晓晓刚才急着拽封牧，险些从轮椅上栽下来。幸好她及时用脚尖撑了下地面，才没摔倒。
她四处看了眼，见没人注意到她刚刚用脚踩地，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她看着封牧消失的地方，面上阴晴不定。
阿牧是在演戏吧？
封牧追进去时，唐婉刚好进电梯。电梯门即将合上时，他用手隔开电梯，硬是挤了进去。
唐氏集团宣布破产，公司已经没有多少人，看起来十分萧条。本该是上班高峰期，可此时电梯里除了他们两人，也仅有一名员工而已。
唐婉向来不喜欢当着人谈私事，忍着对封牧的厌恶，绷着脸没说话，而他却从不在意这些。
他尽量维持镇定，可声音里还带着透出些许急切，“我今天就让蒋晓晓搬出紫苑居，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回来查看。”
“不用。”唐婉简洁道。
员工偷偷摸摸打量着他们，不是说唐婉爱封总爱得要死要活，封总很讨厌她吗？可就她这会儿看到的这一幕，好像反了啊。
封牧听到这两个字，只觉得血液上涌，“不用是什么意思？你不打算回来了？”
“对。”唐婉冷漠道：“我们离婚吧。最迟明天下午，我会把离婚协议书给你。”
上辈子她提离婚协议书的时候，是一年多以后的事情。这次她突然提，封牧整个人都愣住了。
电梯到达，唐婉下去。
封牧这才反应过来，立刻追上去，拽住她。
电梯门渐渐合上，想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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