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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升。”
“只不过相比于练气，练体者的提升要更加艰难、也更加痛苦。大部分的练体者，之所以无法达到多高的层次，往往不是因为天赋，而是因为承受不了锤炼身体的过程中，那种非人一般的折磨。”
“小暖目前的身体，正处于某种极限瓶颈的状态，想要继续提升，已经很难再通过以往的那些锤炼的方式达到了。这两年来，小暖一直在寻找能够继续锤炼身体的方法，却始终没有头绪，结果……却在不久前找到了新的方向。”
林宛清解释的还算清楚。
江凡大致都能听得懂，以至于面露愕然之色，开口问道：“你所说的新方向，该不会就是刚才我看到的……他拿着电棍自己电自己吧？”
“少爷，这件东西叫电棍吗？还真是形象啊……能够释放雷电，又像短棍一样，确实应该叫电棍。”
苏小暖的大光头凑了过来，接话的同时，还仿佛抚摸心爱姑娘一般的、轻柔摸着手中的电棍。
江凡看的一阵恶寒，打了个哆嗦，开口道：“小暖，想要锤炼自己的心情可以理解，但还是要注意不要过度，这种电击……时间太长的话，对身体没好处的。”
“没关系的少爷，我这身体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虽然电棍确实能让我感觉到威胁，可还差得远。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它释放的雷电，似乎越来越弱了。”
苏小暖把自己的胸脯捶的‘咣咣’响，接着说道：“我一开始还以为是身体又有提升，导致对雷电的抵抗相应提升。可后来发现根本不是，就是雷电自己变弱了。今天又比昨天更明显了许多，这样下去，怕是要不了两天，我就没办法用它来锤炼身体了。
听着苏小暖的语气中充满了遗憾和惆怅，江凡伸手要过了电棍。
仔细的看了看，这才发现，之所以电棍的电流会变弱，是因为……它快没电了……
江凡不由双眼发直。
好家伙……苏小暖这些天到底是电了自己多久！？
硬生生把一根电棍给用没电了？！
幸亏你是个光头啊……你这要是有头发的话，岂不是得变成大脑破产版的爱因斯坦plus了？
“咳咳，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使用过度了，我拿回去修一下，明天应该就能恢复如初了。”
干咳了两声，江凡开口说道。
“真的吗？那太好了！我还以为给用坏了，正发愁怎么跟少爷您解释呢。”
苏小暖摩挲着自己的光头，咧嘴笑了笑，接着一脸疑惑的问道：“不过少爷，这东西为什么能释放雷电啊？材质也非常奇怪，至少我从来没有见过，是什么做的啊？”
“我以前有个朋友，他也非常喜欢问问题。”
江凡忽然说道。
“啊？”
苏小暖愣了愣，有些跟不上江凡的思路。
发现江凡说了一句后，就这么停了下来，不由下意识的问道：“后来呢？”
“后来他死了。”
江凡认真说道。
苏小暖更愣了，根本没听懂江凡这个梗，反倒是一脸奇怪的继续问道：“为什么喜欢问问题，后来就死了？这里面有什么关系吗？”
江凡顿时无言，很有种在对牛弹琴的感觉。
林宛如和林宛清虽然也没听懂这个梗，但至少明白江凡是在逗弄苏小暖。
所以看着江凡吃瘪，一时间纷纷掩嘴轻笑。
幸好四合院的大门这时候被敲响，拯救了江凡暂时无处安放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