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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立居然不杀他。
他正要磕头感谢，却听程立又道：“不过死罪可以免，活罪却难逃。既然你是降头师，收人钱财作恶，那我便用你的手段惩戒一下你，让你也知道尝尝被人折磨的滋味吧。”
咻！
程立单手一扔。
一道符箓化为黄光，钻入了秃顶男子的体内。
秃顶男子大惊失色：“这这是什么！”
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手段。
那符箓入体后，他并没有任何不适。
但经验告诉他，事情远没有看起来那样简单。
程立沉吟道：“你是下降头的，与巫蛊之术同出一门。那么你应该听过，在华夏云滇省有一个苗疆部落叫做鬼巫族，善于饲养鬼魂。机缘巧合下，我曾将他们全族饲养多年的鬼魂收为己用。刚才我打入你体内的符箓，便附着了一道鬼魂，它隐藏在你的体内随时可以监视你，也可以随时折磨你，只要你动一丝恶念，便会让你生不如死。”
这鬼巫之术，程立很早便已经掌握，但念及太伤天害理，所以一直没有使用过。
如今碰上下降头的，也无所谓伤天害理，正好反制与他。
符箓打进去后。
程立对秃顶男子摆摆手道：“你可以滚了。”
秃顶男子满脸苦涩。
他是降头师，也了解鬼巫族，自然知道程立的手段有多么厉害。
无论他走多远，躲到哪里去，只要有这张符箓在，他都逃不了程立的监视。
他安慰自己，反正技不如人，也只能认命了。
刚走两步。
突然又被程立喊住。
“等一下，把你毒虫的解药给我。”
程立差点忘记，秦静秋和洪辰还吃掉了秃顶男子的毒虫。
他若想医治，倒也不算太难。
但既然下毒者就在这里，他又何必自找麻烦。
秃顶男子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于是很识趣的将解药叫出来。
程立打开看了一下，确定是解药无误后，才放他离开。
得到了解药，程立也不在小屋里待了。
他回到别墅，将解药摆在桌上，让秦静秋和洪辰吞下。
秦静秋和洪辰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
“怎么了？为什么要吃药？”秦静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