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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这才叹了口气，“阿虎，你到底还要替她掩饰多久？”
虎叔哆嗦了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签爷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说呢？那个人，跟曹哲真的没有利益冲突么？你确定？”
虎叔浑身一震，整个人都有些颓废，看了签爷一眼，又看了看我，叹了口气，重新坐回到椅子上，也不说话，只是闷头点燃一支烟，狠狠地吸了起来。
看到虎叔这样，我搂着孟琳，笑了笑，“虎叔，其实，刚才的话我没有说完”。
虎叔还是不说话，一直闷头抽着烟，我继续道：“小柠檬明面上的确没有什么反我的动机，但背地里就不知道了”。
说到这，我扭头看向签爷，“签爷，这里的事儿肯定你知道的最清楚不过了，说说吧，我到底哪里得罪了小柠檬了？说实话，最初的时候，我的确怀疑朱芳芳，但朱芳芳天天被黑七锁在屋里，黑七这人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不傻，他知道朱芳芳的身份，担心别人背地里嚼舌头，所以，只有他有空的时候，才带着朱芳芳出来透透气，这样的女人，根本就翻不起浪来，所以，想来想去，只有小柠檬了，而且，能做到同时在宾馆和各个场子里安插屏蔽器的人，也只有她了，朱芳芳，呵呵，她还没有那个本事”。
听到我这么说，签爷忽然笑了，冲着我比出了一个大拇指，“不错，小子，越来越会用脑了”。
“签爷，说说吧”。
签爷点了点头，看了眼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虎叔，“阿虎，我知道你舍不得，柠檬那孩子走上这条路，归根结底，也是你从小给惯得，这种事，你想帮她挡，能挡住么？十个瓶子只有5个盖子，怎么盖得住？”
说着，签爷将烟头丢在地上，继续道：“曹哲，你现在是凌的扛把子，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的一切都是阿虎给你的，可是，你不知道的是，你没有出现之前，你的这一切其实已经有了内定的人选”。
我点了点头，“小柠檬？”
签爷“恩”了一声，“你也知道，这孩子是阿虎的干女儿，加上柠檬的头脑很出色，我跟阿虎最初的确是打算把16Z交给她的，让她去学习医术，就是想让她与底下的人搞好关系，以后将社团交给她以后，人们服她，毕竟，她是个女孩子嘛；可是，从你出现开始，渐渐地，阿虎便把对她的关心，全都转移到了你身上，不但把社团都给了你，还为了提防她，将她整个给架空了，你说，她能不恨你吗？”
这时，虎叔猛地站了起来，狠狠地将烟头甩在地上，冲着签爷咆哮道：“我把柠檬架空后，她是不是已经很低调的做人了？她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吗？牙签仔，我告诉你，不要信口雌黄，这事儿，你给我拿出证据来，拿不出来，老子跟你没完！”
这次，不等签爷开口，我直接开口道：“虎叔，如果我能找出证据，你是不是就不管了？”
虎叔看着我的眼神，露出了一抹狰狞，“行，你找去吧，找到老子就不管了！”
“成！”我笑了笑，冲着签爷勾了勾手，“签爷，这件事情需要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