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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这时，莫长鸣的声音响起——
“不错，这就是领域的力量……”
灰蒙蒙的空间当中，莫长鸣的身影隐隐出现，悬浮在正前方，抱着双臂，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方羽。
方羽知道，莫长鸣这是刻意让他看到，于是说道：
“领域乃是碎元，甚至碎古境界的大修行者才能施展的力量。你这样强行施展，只会遭到反噬，今后怕是永远不会在进步了……听我一句劝，赶紧收起领域，还能及时止损。遵守我的规矩，以我宗师级医师的水准，治好你的反噬之伤，不成问题。”
作为碎空强者，怎么可能忍受的了道圣境界的修行者对自己颐指气使，居高临下？
“都到了这个份上，还敢跟我玩口舌之争。”莫长鸣沉声道。
“我再次奉劝你一句：强行施展领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反噬越来越大……你真以为领域能够针对我吗？你错了……我已经领悟了更强大的空间法则！这些东西在我看来，只不过是一粒粒的尘沙而已。”
方羽缓缓抬起手，看着空中飘荡的灰蒙蒙空气，就像是沙子一样，穿过手指，拂过脸庞……正如所言的那样，如同沙子，不留痕迹。
“领悟了更强大的空间法则？危言耸听罢了……你若是掌握了更强大的空间法则，那你也可以施展领域！如此，就让我见识见识你的空间领域！“
“领域？”
方羽笑了，笑得很讽刺，“领域在我看来，只不过是低级规则。你可知……这世界的本源是什么？”
“本源？”莫长鸣瞪大眼睛。
“就比如你的领域……在我看来，是由一粒粒沙子构成。人的身体也是由一个个沙子构成。都是物质罢了……”
“物质？”
莫长鸣眉头一皱，沉声道，“死到临头还敢妖言惑众，死！”
周围的灰色空间像是出现了扭曲变动似的。
全部朝着方羽挤压了过去。
在这片领域里，莫长鸣就是神。
就在他认定，方羽必死无疑的时候……
方羽的身影陡然消失。
下一秒，又出现在眼前。
丝毫没有受伤。
方羽安然无恙地看着莫长鸣。
这是神龙决第十一变的战技——大小如意。
方羽也真正领悟了神龙决三十六变的真正能力。
其实就是利用神龙的力量，施展出类似某种法术的战技。
三十六变，倒是让方羽想到了齐天大圣的七十二变。
只是……
神龙决的变化，从一开始比较弱，越往后越强大。
方羽不敢想，神龙决第三十六变会有多么强。
第十一变“大小如意”，只不过是方羽随手施展的神龙决战技。更关键的在于……方羽已经领悟了空间法则的本质。
……
看到方羽丝毫没有受伤。
莫长鸣心头一颤，满脸震惊地道：“这……怎么可能？不可能！绝不可能！你给我去死！闪电——”
噼里啪啦。
领域里，出现了闪电。
闪电打在方羽的身上……
然而。
方羽依旧悬浮在原地，这次连消失都没有，直接硬抗。
没有受伤。
“我早已经掌握五雷战技……这些闪电元素，对我来说，就像是清风拂面一样，毫无意义……”方羽淡淡道。
“……“
莫长鸣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