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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身可爱睡衣的绯真略施一礼。
“还没有睡吗？”李学浩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带有卡通图案的睡衣穿在她身上很适合，不知道是她自己买的，还是身为“亲戚”的惠子婆婆为她准备的。
“我在跟姐姐讲电话。”绯真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她居然已经懂得使用现代工具了，估计是蒙灵教给她的。此前蒙灵就说过，哪怕她离开得再远，也可以用这种方式联系。
“是的，真中大人也在。”绯真对电话里说，大概是蒙灵问起了她，“嗯，好的……”她突然把电话递给他，“真中大人，姐姐想跟你说话。”
李学浩有些意外地接过来，不知道蒙灵准备跟他说什么。
“道友，晚上好。”蒙灵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
“晚上好。”李学浩说，“道友，你已经回到出生之地了吗？”
“虽然变化很大，但我还是找到了。遗憾的事，曾经的朋友，几乎都不在了。”说到最后，蒙灵的语气里有些伤感。
那是自然的，都过去一两千年了，曾经的朋友，估计早就连渣子都不剩下了。不过她用了“几乎”一词，也就是说，还有存活的朋友。
李学浩忽然心中一动，他想起了之前就想问她而忘了问的话：“蒙道友，不知你是否认识蒙嫣？”
“你、你说蒙嫣？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对面的蒙灵非常激动，声音都是颤抖的。
李学浩此前对她的印象觉得她一直是个很冷静的人，但蒙嫣这个名字，让她把所有的冷静都抛开了。
“你认识她？”李学浩可以确定，她认识蒙嫣，而且还非常熟悉。
“她是我的母亲。”蒙灵激动地说道，“道友，你怎么知道我母亲的名字的？你是不是从哪里听说过她？”如果不是从什么地方听说的话，根本不知道她母亲的名字。
李学浩被震撼到了，蒙灵居然是蒙嫣的女儿？可是看起来，根本就不像啊，并不是说她们长相不像，而是蒙嫣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有女儿的人，她要真有一个女儿的话，曾经跟他交谈的时候应该会提及，不会只在意那个背叛了她的徒弟螭了。
可如果蒙灵不是她女儿的话，两人长得那么相似又没有别的解释了。
“我见过她。”压下心中的震惊，李学浩说道。
“你、你见过我母亲？她在哪？快告诉我！”蒙灵更显激动了，不，或许用激动来形容已经不够了，她都迫不及待想从电话那边钻过来问他个清楚了。
“她已经离开了。”李学浩说道，“去找她的徒弟螭了。”
“母亲有徒弟？”对面的蒙灵不由一怔。
“你不知道？”李学浩也惊讶了，怎么身为女儿的蒙灵不知道母亲蒙嫣收了徒弟的事情？
“在我开启灵智没多久，母亲就离开了，所以我只记得母亲的样子，道友，快告诉我，母亲去了哪里？”蒙灵迫不及待地问道。
“她去美国了。”李学浩说。
“好，我立刻去找她。”蒙灵直接挂了电话，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对她来说，没有比找到母亲更重要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