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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了。
张孝手臂速度不变，甚至也没有特地转动手臂，把外侧的的骷髅护臂挡在查理的刀前，就像毫不在意查理手上的利刃一般，依然故我的伸手抓向查理的脸。
电光火石间，查理根本没有思考太多，动作不变划向张孝的手臂。
果然，一如两人所料，拿手术刀很容易就落在了张孝的手臂上，但——毫无意义。
查理完全感受不到那种千百次的手术刀切割肉体的感觉，有的只是虚无，虚无的就好像他的手术刀只是划在了空气上一样。
但眼前看到的却不是如此，她眼睁睁的就看到手术刀割开了皮肤、割开了肌肉、割开了血管，甚至砍在了骨头上！
怎么可能？！
视觉和触觉完全背离，这奇异又诡怪的一幕令查理完全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只有满心的古怪难以言喻。
查理的惊恐并没有影响到张孝的动作，不，应该说查理所做的一切都对张孝没有任何意义。
下一刻，张孝的手掌落到了查理的脸上，那冰冷的手甲就像是死亡的温度一样，查理只觉得眼前一黑，脸上恐慌再也无法掩饰。
不过，预想中的痛苦、恐怖都并没有感觉到，黑暗过后查理甚至隐约觉得眼前有点亮。
查理有些茫然的睁开眼，才发现原来她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了眼睛，而她自己还是坐在沙发上一动没动，而那个自称张孝的怪人也仍然坐在原位，和她离得有段距离，更没有伸手抓在她的脸上，一切都仿佛只是她自己的臆想。
“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疯了吗？”
查理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看到自己手上的刀依然握在自己的手里，不由有些呆滞的问道，但刚才的一切都是那么清晰真实，她根本无法相信那是自己突然产生的幻觉。
她又不是神经病！
“不，你没疯，刚才的一切也都不是假的……只不过，那也不是真的就是了。”
张孝说着，又一次在查理面前抬起手，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把手伸向紧张的查理，而像是展示什么一样，手掌摊开，平伸在查理面前。
查理有些疑惑，但下一刻她就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一阵灰蒙蒙的雾气浮现在张孝的掌心，然后瞬间演化，竟然变成了一幅画面，一个女人坐在椅子上的画面。
那是……她自己！
查理微微睁大眼睛，她不可能认错她自己，那样子、那穿着，分明就和她现在一模一样，只有角度不太一样，那就像是有个至高存在从上帝视角在观察她一样。
不过她不明白张孝为什么让她看她自己的样子，这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还没等她发问，下一刻她又瞪圆了眼睛。
因为那画面上突然有一只手抓向她的脸，而她自己也突然动了起来。
一切都和她之前经历的一样，那只手被她用手术刀划伤，但同时那只手也落在她的脸上。
“这……这到底是什么？”
“经历，这是你的真实经历。”张孝说道，然后再次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至少在你的记忆中，它是真实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三观碎的厉害，查理竟然很轻易的就接受了张孝的说法，甚至若有所思，感觉自己有些明白张孝话中隐含的含义。
“所以，你是说你改变了我今晚的记忆？”
“不。”张孝摇摇手指，“我是说，我改变了你的现实……”
“我改变了你死亡的现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