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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竟然会先后打电话进来？
战天臬挑了挑眉，好奇：“有说什么事吗？”
“战二少没有说，但是听声音，好像也挺急的。至于小巴，说是和战小姐有关系……”
战天臬表情一变，立即拿起手机拨打过去。
秘书没看过长官有这样的表情，愣了一下后，才好奇的出去了。
小巴原本就在等着战天臬的电话，他一打过来，他就立刻接了，“首长！”
“小五出事了？”战天臬沉声问。
小巴支支吾吾的。
“快说！”
“是！”
小巴就把他知道的事情都说了，“我准时六点半到了战小姐的公寓，等到七点没有看到人，我就上去找人了，结果公寓里没有战小姐，我以为战小姐去了学校，就给她的同学打了电话，结果战小姐的同学说……”
“说什么？”
“说……说战小姐一早就打电话到学校，让同学帮她请假，她身体有点不舒服。”
战天臬闻言皱眉，“她既不在学校，也不在家里，去了哪里？”
小巴说不出来。
战天臬想到什么，挂了电话，他给战家打去电话，接电话是管家。
管家听到战天臬的问题，不由好奇，“刚才二少爷打电话过来了，问了和大少爷相同的问题，也是问五少爷昨天在不在家里……”
“小五不在？”
“是的，大少爷，五少这几天都没有回过家……”
“嘟嘟嘟——”
管家还没有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
**
战天臬找到剧组的时候，在路上给乔楚打了很多电话，她的电话显示关机。
战天臬脸色阴沉骇人，像是布了一层寒霜。
于小萌看着男人从车里出来，浑身上下都冒着寒气，吓得都后退了两步。
这个大哥，脸色未免也太可怕了。
她不敢过去。
战天臬眉头拧得死死的，“过来！”
声音带着命令，毫无任何感情。
于小萌一怂，立刻就跑过去了，“来了……”
“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仔仔细细的和我说一遍！”男人沉声道。
于小萌把昨天的事，回忆了一边，然后说：“就昨天快收工的时候，楚哥问我有没有看到周哥，我说周哥去厕所了，楚哥就找了过去，结果我等来等去，都没有等到他们两个人回来，也去找他们，还是没有找到他们的人。”
“然后我去找导演，导演说他们有可能回家了，我就去了香山公寓找人，还是没有找到楚哥他们，我想着楚哥是不是回军区大院了，所以也没有放在心上。”
“今天早上去公司的时候，我给楚哥打电话，发现她手机还是关机状态，我就开始着急了，就找到了方经理……”
于小萌每说一个字，男人的脸色难看一分。
于小萌说到最后，都不敢说话了。
战天臬神情阴鸷骇人，“也就是说，昨天你就发现事情不对劲了，但是却没有放在心上？让小五就这样失踪了一晚上？”
于小萌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对，对不起……”
战天臬面无表情，黑眸没有温度：“不用和我说对不起，留着和小五去说。”
说完，男人转身就走。
于小萌动了动嘴唇，还想解释什么，捏在手里的手机，忽然‘嗡嗡嗡’响了起来。
她低头一看，看到来电显示，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是楚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