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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做什么？”苏灵韵笑道。
“我去找白羽喝酒。”秦奕道了一声，问道，“白羽在京城的生意怎么样？”
“他之前就铺了路，他这个大掌柜亲自来了，生意自然越来越好。我之前和青青提了做药草生意，白羽也很感兴趣，说等有时间我们坐在一起好好商量商量。”苏灵韵目光晶亮。
“我也问过了太医院，给宫里供药草的皇商每隔五年换一次，明年正好要换了。”秦奕道。
“那真是太好了，我们种一部分草药，其他的白羽去想办法。”
“嗯！”
……
是夜，城南欧阳家
密闭的房间内，除了一张矮榻，一张木桌，周围空无一屋。
房间没点灯，漆黑一片，桌子上点了香，点点星火若隐若现，袅袅烟气自香炉里飘散出来，在清寂的房间内氤氲开来。
男子横卧在矮榻上，闭着眼睛，仔细闻房内飘忽的香气。
他燃的是迦南香，沉香中的上品，贵重而难得，主要是很难炮制。
良久，男子微微皱眉，暗淡月色下，他眉宇间凝着惊艳和沉重两种矛盾的情绪。迦南香是心香，有凝神静气，忘我忘忧的功效，而他买来的迦南香更是极品，香味润缓，浊气沉，体轻盈，闻之妙不可言，仿佛置身于微风之中，万千烦恼尽去，轻松盈满于心，可让人片刻间便能入美梦之中。
平心而论，他做不出来这样的香！
而那女子又是何人，年纪轻轻，道行却在他之上。
他不嫉妒，只有些心痒，像是遇到了劲敌，又像是遇到了知己，恨不得与她秉烛夜谈，三日三夜不休。
若是能将她拢到身边来便最好不过了，然而今日他试探了一下，那女子并不贪财，又不轻易能被说动，到是有些难办。
男子有些懊恼，转眸看向桌子上的香烟，不贪财？那如果美色当前呢！
他突然笑了一下，好像自己想的是一个特别好笑的笑话。
……
之后几日，苏灵韵在店里没再看到过欧阳初，便也渐渐忘了此人。
天气放晴，路上的积雪很快融化，秦奕沐休那日带着灵韵去看望谢青青。
白羽看到苏灵韵轻呼了口气，“你总算来了！”
“怎么了？”苏灵韵笑问。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白羽眼底发红，看着几日没睡好的样子。
苏灵韵往卧房里走，秦奕留在前厅和白羽说话。
谢青青再有一个月就要临盆了，每天顶着个大肚子，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夜里也开始失眠，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一见到苏灵韵谢青青就红了眼，想要抱她，隔着两个肚子，两人能拉拉手就算不错了。
“怎么了，刚才白羽看到我也是这个样子。”苏灵韵扶着谢青青坐下。
“他是被我给熬的。”谢青青叹了口气，“怎么还不生啊，我哪里都不舒服，每次躺下都觉得自己要起不来了。”
“找大夫看过吗？”苏灵韵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