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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什么了。”
“什么……你知道？”
赵阳心中十分意外，他瞅着囡囡看了半天，这才叹了口气，说道：“真是人小鬼大……”
“赵阳叔叔，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囡囡说道。
“你说吧。”赵阳笑着说道。
“那个……戴上了人品面具之后，还能再揭下来么？”囡囡问。
“当然可以了！又不是缝脸上了。”赵阳笑道。
“哦，那我知道了，”
说到这里，囡囡脸上突然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说道：“那赵阳叔叔下次能不能帮囡囡做一张狐狸脸？囡囡想变成一只小狐狸！”
说完，囡囡便模仿出狐狸的样子。
还别说，她学得真是有模有样，惟妙惟肖。
然而，赵阳却果断答道：“不能。”
“为什么？”囡囡急忙问道。
“因为牛头不对马嘴。”赵阳无奈说道。
囡囡：“……”
很快李三叔便回来了，囡囡练了会功，一会便倒在炕上睡着了，李三叔洗了澡出来，给她盖上被子，也在炕上睡了。
接下来的时间又是赵阳一个人对着几个死人头摸索钻研。
到了后半夜一点，赵阳伸了个拦腰，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看着自己的杰作，赵阳眼中闪烁着兴奋之意！
眼前，那个带着疤的脸皮被赵阳完好无损地揭了下来！
吗的，这是老子的第一个成品啊！
赵阳仔细观摩这张脸，虽然比如说薄厚什么的还有些瑕疵，但是他心中已经十分满意了！
毕竟这是一整张人脸！
不过，他很快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张脸有点太大了……
这应该不太适合冷凝霜，如果要用这张脸的话，还得需要不少材料来填充才能做得天衣无缝！
比如说把一些材料糊在这张人皮的背面，以便更加适合冷凝霜的脸型。
然而现在，一来没有材料，二来就算是有，也需要一段时间来调整。
这样一来，工作量就太大了。
好在那个女人的脑袋还在。
这张脸就太适合冷凝霜了。
无论脸型还是大小，都非常适合！
所以，赵阳决定再把这个女人的脸揭下来！
老天保佑，这次一定要成功……
赵阳小心翼翼地把那张带着刀疤的脸皮放到一边，转而拿过那个女人的脑袋，开始极为仔细地操作起来。
早晨快四点了，赵阳才伸了个拦腰，十分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小霜，哥终于大功告成了！”
赵阳站起身来，把两张人皮都收好，然后将那两个没用的脑袋塞到麻袋里丢到角落，接着他便上炕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晨吃完饭，走在前往广场的路上，冷凝霜的心情十分的好，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意。
快走到广场的时候，她甚至难以掩饰心中的激动和兴奋，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
然后，她又像是在担心什么，急忙捂住了嘴巴，有些心虚地看了赵阳和李三叔一眼。
此时的她就像是得知自己要从笼子里飞出去的鸟儿，心里别提多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