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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手，“人家做完就走了！”
扫兴！
陈滨对酒徒道，“不过那妹子非常正点，可惜我没看到脸。”
夜幕下，一辆黑色的小车穿过市区。
在一条巷子里停下。
一名女子下了车，朝巷子里走去。
夏季的晚上，巷子两边坐着很多乘凉的人。
一些老人家穿着汗衫，摇着葡扇。
一名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走在这样的环境中，
的确有些惹眼，就连那些老头也恨不得多看几眼。
高跟鞋的声音穿过巷子，
她很快来到另一条街道。
很奇怪，明明可以坐车过来，偏要走路。
看来她很谨慎，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住处。
前面有一座不是太大的四合院，这四合院隐在低调的平民区，基本上没有人会太注意。
咚咚咚——
她的敲门声很有节奏。
门缝里探出一张六十多刚的老脸。
“哑伯，是我！”
老头打开门，让她进去。
四合院里的一个房间里亮着灯，其他房间一片黑暗。
她走进去，“我回来了！”
灯下一名中年男子戴着帽子，脸上蒙着黑布。
打量了女孩几眼，“你失手了？”
女孩点点头，“我根本没机会下手。”
“他太强大了！”
中年男子叹了口气，“看来我们已经走投无路了。”
“这个仇永远都别想报回来。”
“你走吧，既然他没杀你，你就好好珍惜。”
女孩有些激动，“不！如果不报了这个仇，我誓不为人。”
中年男子道，“你太固执了，他的实力这么强大，我们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他望了女孩一眼，“更何况你只是一个弱女子。”
“不，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
“告诉我，我，哪怕是死我也愿意。”
中年男子看了她半晌，又是一声叹息。
“如果你真想报仇，就必须付出，哪怕是你最宝贵的东西，你也不能爱惜，你愿意吗？”
女孩道，“我当然愿意！”
看她答应得这么斩钉截铁，中年男子道，“你先不要这么急着回答，先看看我。”
只见他摘下帽子，又缓缓解开了面罩。
哦！天啦！
一张被硫酸毁容过的脸，看上去触目惊心。
对方的整张脸都烂了，连鼻梁都被完全腐蚀掉，只留下血肉糊涂的鼻孔。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看到这一幕，女孩完全吓傻了。
中年男子恨声道，“这就是决心！”
心中有仇恨，自然就有了决心。
如果我们连自己都战胜不了，怎么报得了仇？
女孩捂着脸，“我不要，我不要毁容。”
中年男子摇了摇头，“你不需要毁容。”
听说自己不需要毁容，她不禁松了口气。
可中年男子道，“你今天的失手，肯定是你没有豁出去。”
“我说过，如果你要想报仇，你就得牺牲自己所有的一切，包括你的身体。”
“如果你太爱惜它了，肯定不会成功。”
“我们连死都不怕，还在乎它是否干净？”
女孩咬着唇半晌，终于低下头来，“也许是我自己太……对不起，是我没做好。”
“可他也没有揭穿我。”
中年男子摇头道，“他不是没有揭穿你，而是不屑。”
“所以你还有机会，只要你豁得出去，你终究会得手。”
“只是我们必须改变策略。”
女孩咬着唇，“我以后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