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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沈梦瑶不解。
张雄解释道：“随后，我们对曹家的现状进行了调查，得知，曹氏集团如今的掌门人曹建国此人城府极深，有收养孤儿半培养的习惯，他这些年一共培养了至少有十多名孤儿，李静正是其中之一，而李静从小与曹家大小姐曹颖的关系比较要好，曹颖小时候对李静多有照顾，两人从小就亲若姐妹，而曹建军此人并不热衷家族事务，性格和曹建国截然不同，所以我们确认了一点，这些军区的人，都是曹颖委托其父派出来的，都是来自特战大队的精英。”
这么一说，沈梦瑶也就想通了。
最后她问：“那么你有没有查到曹建国收养的那些孤儿究竟在什么地方？现在。”
“这个，对不起，沈总，时间有限，而且难度太大，目前无法查到，要查吗？”张雄道。
沈梦瑶摆摆手：“不用查了，你们已经做得很好，超出我想象的好，我是真没有想到，你们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几乎是在没有线索的情况下，能查到这么多情况，已经很难得了。”
张雄谦虚的道：“没有调查出幕后真相，我表示歉意。”
沈梦瑶挤出一丝笑容，道：“张先生你太客气了，对了，李静的尸体呢，最后如何处理的？”
“已经交给军区的人带回去，我想，曹颖会妥善处理的。”
点点头，沈梦瑶说：“让她归于曹家，也算是回家了。”
“沈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查这个案子，但我还有一个大胆的猜测，或许真正的幕后真凶，就是曹家自己，我是指曹建国。”张难突然冒出一句。
沈梦瑶却一点都不吃惊：“如何能证明？”
“无法证明，这只是我的猜测。”
“你是如何猜测的？依据是什么？”
张雄道：“有两点依据，第一，李静的手机，一般人肯定不知道，如果是她的仇人下的手，也不用委托一个陌生人来确定位置，除了曹家自己人，根本不用兜圈子，之所以这样做，只是想事后不被人怀疑到自己头上。”
“第二点呢？”
“会为了李静出手报仇的人应该不多，而最有可能的则是和她关系很好的朋友，但她是狐儿，除了曹颖和你之外，她的朋友也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那就是和她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伙伴。”
沈梦瑶一惊：“你是说那些和她有着相似身世的孤儿？”
“没错。”
张雄接着又道：“曹建国想要杀人灭口，但他太了解李静的身手，出于保险，他可能会派出这些孤儿，因为了解，成功的可能性会更高，只是目前来说，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派出的人，最终把任务完成了，却也杀了这些杀手，导致他想要转移视线嫁祸给别人的计划落空。”
沈梦瑶心中更加笃定了自己的判断，自言自语的道：“一定是他们。”
张雄却道：“沈总，这只是推测和猜想，没有证据的，这些也不能作为破案的依据，我想，这个案子，警方不会介入，就算介入，也不可能会调查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