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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这状态，让楚一一觉得奇怪。
按理说，她刚刚说的那些就算不能解决问题，那也能安抚住何灿灿，让她别那么慌。
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女人的脸上，还闪着杀气呢？
楚一一觉得事情不对劲儿，她好像漏掉了一些很关键的问题，以至于走错了方向，也让她的安慰也起了反作用。
“灿灿，开拍了。”
楚一一在沉思，何灿灿则被同事喊着名字，要她继续工作。
在开工之前，何灿灿对楚一一说：“该说的都说过了，你回去吧。”
楚一一心不在焉地点点头，随后继续想事情。
这女人……
何灿灿默默叹气，随后抬步离开。
她以为楚一一觉得无趣，就会自己回家，之后就也没再关注这边的情况。
可是等何灿灿收工回来才发现，楚一一竟然还在，还坐在她的位置上睡着了。
这什么情况，是想问题想得太专注，就睡过去了？
何灿灿挠挠头，而后伸手推了推楚一一。
后者幽幽转醒，伸了个懒腰之后，对何灿灿说：“怎么天都黑了？灿灿你这工作蛮辛苦啊。”
何灿灿轻哼，说：“你睡到现在，也蛮辛苦的。”
这番戏谑让楚一一有点不好意思，笑道：“不小心就睡着了。”
“你的心也是够大的，在外面这么久，安心怎么办？”
“陆川今天请假，有他照顾着呢。”
何灿灿记得楚一一之前提起过，余陆川在忙什么医学课题，时间很紧张。
在这么忙的时候，还要空出一天时间来配合楚一一来堵自己……何灿灿真是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无话可说，楚一一倒是有，站起身，活动着僵硬的脖子，问道：“你忙完了？”
“嗯。”
“那我们可以……”
“别可以了，快点回家吧，你说你在我这浪费时间干嘛，什么都解决不了。”
何灿灿在吐槽，但楚一一根本没将她的吐槽放在心上，还很认真地反驳道：“谁说我不能解决问题的？最起码，我就发现你在意的，并不是柳安雅的孩子。”
或许打了个盹的缘故，楚一一脑子清醒不少，重新捋顺下事情的脉络，就发现何灿灿的关注点，不在孩子身上。
而这番总结让何灿灿有点紧张。
她答应过柳安雅，会替她保密，既然承诺过，那就要说到做到，何灿灿决不能让真相从她这里泄露出去。
楚一一的推测，正在慢慢接近真相，何灿灿觉得危险，就想说点什么，转移楚一一的注意力。
可是，要说点什么呢？
何灿灿在绞尽脑汁，而楚一一却加深了笑，幽幽道：“不说话，就证明我猜对了，那让我继续猜猜，你在意的是……”
“这么会猜，我看你改天去摆个摊吧，一定很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