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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其实我是第一次杀人。”
“凡事都有第一次。”张少楠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他说，“走吧，去完成下面的事情。”
张少楠和何云文上了车，往平山山庄而去……
冯德祥早就到了，还有另一个人，是那天在小学教室张少楠看见的那一个。
在包间里，他们敲定合作，商量对付龙铭天和岩石的办法，商量好以后，冯德祥则说些不能够触及的底线，他会暗中推波助澜让他们的胜算更大，然后搞定龙铭天和岩石后，他会设法让何云文立刻上位接收所有组织势力。
商量完离开平山山庄，何云文一路上都有意无意用奇怪的目光看张少楠，弄的张少楠好不舒服，他说：“何云文有话说话，别用那种目光看我。”
“我想问个问题。”何云文咽了咽口水，“这件事就这么成了？”
“你刚刚没听清楚？冯德祥需要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我们来个大决战，分个胜负出来，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吗？不见得，张少楠心里总是有点忐忑，莫名其妙的，说不清楚道不明，就感觉事情不会那么顺利，中间会有别的一些坏事发生。当然，冯德祥还是比较能信任的一个人，至少在这个短暂的合作关系里能信任，冯德祥需要政绩就绝不敢他们，除非希望这个城市再乱一次，况且张少楠给出了两千万，看钱份上冯德祥都不会弄他们，但是别的人呢？那很难说。
何云文舒了口气，有点小兴奋。
张少楠和何云文去找凌啸风，一个晚上都用来商量完善与冯德祥谈好的计策，想得烦躁，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时张少楠会以抽烟为借口偷偷溜跑到外面给大洋彼岸的苏妙忠打电话，把近期的所有事情都说了一遍，说抓了军方一个人时，苏妙忠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说后来的转折，苏妙忠再也骂不出来，声调怪怪的，说张少楠就会走狗屎运。
苏妙忠身体好多了，在特别监护病房，一天只能进行一次探访，探访期间都先由医生打一支安眠针沉沉睡去，所有探访的人都觉得他还没有渡过难关。张少楠认为骗着大家挺残忍，不过没有办法，苏妙忠坚持要那么做，张少楠无法告诉苏决然，更无法告诉苏素凝。
苏素凝身体更好，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不过苏素凝还是没怎么打他的电话，一般都是他主动打给苏素凝。
从苏妙忠那里得到意见后，张少楠和凌啸风、何云文又重新商量。每次张少楠到外面抽烟，抽完回来都会带回新的一些想法，一些更狠，更毒辣的想法，他们都觉得怪怪的。凌啸风知道那么一点点，何云文则完全不知道，所以越来越觉得张少楠可怕。
天亮了，一个扑灭龙铭天、岩石的计划新鲜出炉。计划里每个环节都算计得精准无比，龙铭天、岩石，他们的灭亡之日即将到来。可是在他们灭亡之前，张少楠的麻烦首先到来，那是在当天下午，他回家睡了不够八个小时，蒙芸一个电话打进来说何巧巧被扎了三刀，冷面菩萨被抓进公安局，罪名是，杀人。
张少楠匆匆忙忙的赶到医院，看见蒙芸在手术室外焦急的来回走动，另外还有四个警察，三男一女，在傍边的椅子里坐着，两个在打瞌睡，一个在看报纸。张少楠径直走到蒙芸的面前，把蒙芸拉到外面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蒙芸语无伦次，事情说的乱七八糟，半天才说清楚是冷面菩萨给她打的电话，说何巧巧被扎了三刀送进医院，她自己则在公安局里，她杀了人。
“冷面菩萨杀人？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吧？关何巧巧什么事？她怎么会被扎了三刀呢？她们当时在一起？为什么在一起？”张少楠问出一连串的问题。
蒙芸摇头：“我不知道，你别问我了，好烦。”
张少楠无语，只能拉着蒙芸回到病房的外面。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灯灭了，医生带着一脸疲劳走出来，不过他带出了好消息，手术很成功，何巧巧没有大碍，麻醉药效过了以后就会清楚，大概需要三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吧！不过，手术后的何巧巧会非常虚弱，因为失血过多，可以见人，但是尽量不要打扰她太长时间。
三个小时，张少楠和蒙芸都认为要等，那几个警察也说要等，不过才等了一阵，蒙芸就让张少楠最好去看一看冷面菩萨：“去吧，这边我看着，有事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张少楠点头走了，刚到医院门口就碰见张存与何潇潇冲了进来，当然，接着还有苏乔的副总，以及何云玲，她们都收到了何巧巧受伤的消息。张少楠拦下张存匆匆交代了几句，完了立刻上车，开车走人。中途，张少楠给了冯德祥一个电话，让冯德祥帮忙，要见一个杀了人的嫌疑犯不是个简单的事情，需要关系。当然，张少楠有别的一些关系，但却没有冯德祥那么牛，可以直接打电话安排，他去到市局，副局长亲自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