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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是人。
原始版本的狂风符等级只有LV.1，伤害0-5，被清瑶妖女舔了一下后，等级爆增到LV.99，伤害达到99-100，难怪妖女随便画个乌龟都能够召来天雷。
“怎么可能？真当师父已经老眼昏花了吗？连符纸都拿错，符匣就在这里，要不要你们俩检查一下？”
被弟子当面质疑，庞老头有些生气，掏出自己的符匣往俩蠢徒弟面前一递，不信自己看。
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用掉，不止是俩徒弟会心痛，庞智自己也会心痛。
本杰明·曹疑惑道：“那刚才？”
庞老头张了张嘴，发现自己也和李白一样，根本没有办法说明白，只好说道：“只是一个小试验！”
“试验？”
本杰明·曹更加满头雾水。
师父到底在搞什么实验，神神秘秘的，却又不肯透露半点口风。
既然师父不说，所以没敢多问，再望向李白，希望能够得到些许提示。
可是李白却耸耸肩膀，依旧什么都没有说。
这样的法门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就算是说出来，本杰明·曹也未必会相信。
“你先去忙吧！我和李白还有话要说！”
看到徒弟还在迟疑，庞老头摆了摆手，自己都没能弄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向徒弟解释清楚。
“是，师父！”
本杰明·曹略有些遗憾的回到队伍中原来的位置。
“李大师，能否替老朽解这个惑？”
庞老头心里有千言万语的疑惑，最后只汇聚成这一句话。
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在扔出一张不同寻常的狂风符后，他将李白放在了极高的位置上。
“嗯……”
李白还在挠着头，这个麻烦是清瑶妖女弄出来的，对方又追着不放，毕竟从天而降的闪电惊雷并不止一个人看到，想要糊弄也不容易糊弄过去。
他很快有了腹稿，打了个响指，说道：“对了，是材料！”
“材料？”
符箓大师微怔，李白只是点了一个方向，线索还是太少。
“对，你看，画符需要符纸，特殊的符墨，还有专用的符笔，当然了，精神力、场地和时辰同样也很重要，但是后三者就摆在那里，不可能轻易改变，但是画符的材料却有优劣好坏之分，总不可能随便用一支原子笔在A4纸上胡乱画上几笔，或者干脆用打印机直接打印出来，这样的符箓就能够直接用吧？”
哪怕没有吃过猪肉，也应该见过猪跑，李白虽然不擅长符箓之术，但是制符的一些方法和诀窍，还是有所了解。
同为符箓，犹如一棵大树上的两片叶子，两个世界的符箓基本上大同小异，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呃，啊！对，对对，您说的对！”
庞老头不知不觉的用上了敬语。
李白的话恰好说在了点子上，同样的人在同样的时间和同样的地点制作出来的符纸效力有着巨大的差异，那么毫无疑问，原因出在符箓的材料上。
“呐，那两位，她们身上有适合制符的材料。”
李白简明扼要的点出重点。
“你是说？”
符箓大师的眼睛越来越亮，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口水！”
李白给予肯定的点了点头。
事实就是如此，他一点儿都没有骗人。
庞老头隐隐猜到了答案，当从李白口中说出来的时候，依然让他感到震惊，怎么可能？
这意味着蘸点儿口水就能画符！
那还要啥秘制符纸，秘制符墨和符笔，随便扯张A4纸画几笔，或者搜集一些口水，用喷墨打印机打印符箓就能直接拿来用了，符箓师们都可以下岗了。
“这个，这个真是……”
庞老头活这么大的岁数，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他看向队伍后方的清瑶妖女，这就是传说中的符箓打印机么？
“不可思议是吗？”
李白的话让庞老头猛点头。
不可思议，难以置信……诸如此类在这里都是同义词。
“对了，李白，求你帮个忙，能不能让她帮我……”
庞老头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立刻涨红了脸，整个人莫名兴奋起来。
将怀里的符匣再次掏出，递向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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