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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是一种欣赏。
之前因为陆婉恬，李少元所了解到的陆笙箫都是一些负面形象，后来分手了，他能看到的视野也就更宽阔了。
单从事业合作上来看，陆家两姐妹的能力简直是无法比拟的，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
“李总。”
陆笙箫发现了李少元的视线有些不对劲，一抬头，就看着对方痴痴地望着自己忍不住皱眉，低声提醒道。
“哦。”
李少元这才反应过来，因为偷看被发现而变得有些手忙脚乱，连忙道：“看完了？”
陆笙箫摇头。
李少元再次尴尬，讪笑了一声，示意陆笙箫继续。
之后，陆笙箫恢复了安静，李少元还是忍不住打量陆笙箫，好几次他都很想说，陆笙箫真的很像自己认识的一个人，很熟悉，但又从未见过。
陆笙箫大致将合同看了遍，基本没什么问题，但细节部分还是得回去再找律师敲定。
对此，李少元自是没有意见，起身笑道：“那就提前祝我们合作愉快。”
陆笙箫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握住了李少元的手，沉声道：“合同我已经简单地看了一遍，没有太大的问题，我也很期待今天的合作能够成功。”
“好！”
李少元心情舒朗了许多，这是他回到国内的第一个项目，连带着语气也跟着中气十足。
就在陆笙箫打算喝完咖啡就走的时候，李少元几次都欲言又止。
陆笙箫好奇地追问，只听李少元一脸抱歉道：“陆小姐，之前因为婉恬的事情，对你有所误会，希望你不要介意。”
陆笙箫一愣。
她倒是没觉得李少元之前对自己有什么恶意，点了点头，洒脱一笑，“没什么，你看我们现在不坐在一起谈工作了。”
这样一来，李少元是愈发地对陆笙箫刮目相看，甚至那一刻，他似乎也有些明白，当初在陆婉恬苦苦追求的情况下，贺晋深依旧会选择陆笙箫了。
这要是陆婉恬知道了，恐怕早就翻天了吧。
很快，李少元苦笑一声，忍不住道：“你们两姐妹，还真是完全不同。”
“我和他同父不同母，不一样也是正常的。”
陆笙箫抿了一口咖啡，淡淡道。
“可是……陆婉恬母女在外面那么抹黑造谣你，你也不关心吗，恕我直言，在外面，大家对陆小姐的风评并不好，反倒是陆婉恬……呵呵，这等货色，倒是能成为H市名媛。”
李少元开始替陆笙箫打抱不平。
陆笙箫向来不会以最坏的恶意去猜测别人。
李少元完全没必要和自己讲这些，但既然说了，陆笙箫也不会一厢情愿地认为李少元对自己有所图谋。
只要陆婉恬母女所做的事情，从小经历的多了，也就宠辱不惊了。
只要不危及到自己的生命，她觉得自己没什么不能忍耐的。
可是这一切在李少元看来，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他张了张嘴，有些惊讶，又觉得一时间无处说起，忍不住道：“既然这样，你不恨她们，我的意思，你现在完全可以报仇，尤其是陆婉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