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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单纯、天真、干净……”
可是翠月此番在薄杰面前做的事，却让他失望，彻底地失望着。
“没想到，并没有什么不同，你和她们都一样，都是为了达到目的，可以轻易出卖身体的人。”薄杰冷冷扫了眼翠月，旋即从她身边走过去。
“薄杰，你等等，你说什么，我不是……”翠月不死心，她握着薄杰的手臂，想和他解释，却被薄杰下意识地实力，生生摔在了地上。
瞬间后悔，薄杰向伸手，却被翠月凄冷的笑声给阻止。
“哈哈哈，哈哈哈哈……”手臂关节处衣服破裂，现出来的是刚才擦着地面的擦伤。看着翠月这副样子，薄杰纵使心疼，依旧默不作声，“忘记告诉你了，你不用再费心替你家夫人奔波了，因为她活不久了。”
“不……不会的，夫人她……”空旷的柴房之内，响起翠月无助的哭泣声。
薄杰走了，林婉兮，她最终也没有保住。
……
刑讯室。
“你看见了吗？下雪了。”沈问之抱着林婉兮倚在墙桓上，视线越过幽径缝隙，看见外头兜头落下的雪花。
雪簌飘飘，明明都已经入春了，为何还会在初春的季节里下起浅浅细雪呢？
“你还记得吗？那日在花园长廊，也是这般下着雪，你气鼓鼓地走在前头，任是不让我扶你。那个时候的你，我没想到，就连生气都是好的。”
或许是因为林婉兮再次危在旦夕，沈问之去请了所有的大夫来看，不论中医还是西医，对林婉兮的伤势都无能为力。
面临生死的考验，那些所谓的矜持、所谓的刻意疏远，沈问之都不再端着。
卸下新房，摘下面具，他想说的只是过往和林婉兮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牢房之外，去而复返的薄杰在外有远远看了眼，却没有打算靠近。
“薄副官。”身后站着的是他派出去找药的军官，“是有消息了吗？”薄杰期盼地问着，传闻在京都城外的一户村庄上，住着一位老人家，他的手里有一枚药效奇好的药丸。
薄杰派人去找，想着或许可以碰碰运气。现在，就是验证这运气究竟好是不好的时刻了。
“找到了！”
“当真找到了！”薄杰大喜过望，眉眼不由地飞舞着，“快拿出来，给我看看。”
军官闻言赶紧拿了出来，药丸被装在一个蓝瓷小瓶子里。薄杰握着这小瓶子，晃了晃，发出的声音验证了这里面确实有装东西。
“怎么拿到的？”如果这药丸真得有用的话，薄杰私心里以为不该这般容易就拿到的。
“属下找到那个老人的住处，和他说明了来意。哪曾想这个老人二话不说就把药拿了出来，还说……”军官面色一沉，犹豫不决着不敢接下去说话，
“还说什么？”薄杰追问。
“那个老人说，传说只是传说罢了，这药只能强健人的身体，根本就没有什么奇特的疗效。”
刚燃起的希望瞬间消灭了下去，“那个老人当真是这么说的。”
“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