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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得地板都有些颤抖。
程悠悠嘴角缓缓蔓延上一抹难堪的笑容，“对不起啊，江总，您别往心里去。”
江云深摇摇头，“不会的，他这样，是因为他从未看到过你的好，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我的好？”程悠悠轻声反问了一句，突然自嘲自讽的笑了，笑声，饱含沧桑，让江云深忍不住想要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慰安慰。
程悠悠摇着头，“不是你想的那样，江总，好，这个字，和我程悠悠向来是不沾边的，以前的我嚣张跋扈，刁蛮任性，不惜伤害别人来满足自己虚无缥缈的优越感。”
江云深认真的听着，嘴角依旧噙着好看的笑容。
“悠悠，人是会变的，是会长大的，如今的你，已经褪去了曾经的外衣，已经蜕变成一个全新的你，如果你因为过去而不愿意重新敞开心扉，那我现在明确的告诉你，我不介意。”
他的含情脉脉让她退无可退。
只能捡起自己破碎的铠甲，勉强抵挡住。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我曾经的过错，多么……不配被原谅。”
“悠悠，那是你自己强迫自己禁锢在一个条框束缚的规则中，你不停的给自己灌输着你是坏女孩，你曾经做过不可原谅的事情，所以才导致你站在封闭了自己。”
江云深缓缓说着，声音好似涓涓细流，听起来十分舒服，十分悦耳。
好久好久，程悠悠没有吐露的这样痛快了。
她叹了口气，“江总，有的过错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
“那就不要忘记好了。”江云深突然蹲下，蹲在她面前，抬起深邃漆黑的眸子望着她，“带着过去的回忆，才能更加向往一个优秀的自己。”
“我可以吗？”
“把吗去掉。”
程悠悠吸了吸鼻子，脉脉笑开了，不太好意思的说道，“江总，谢谢你。”
“同这句谢谢相比，我宁愿听到你叫我的名字。”江云深微微挑动一下剑眉，有些活跃气氛的意味儿。
“谢谢江大哥。”程悠悠酝酿了好久，才喊出来，明明知道江云深的意思，可只能装作不懂。
而这句江大哥已经让江云深激动了，本以为这次她依旧会沉默的，他都已经做好了呆会暖场的准备，没想到，幸福突然就降临了。
“吃好了没有？”江云深起身，抬手想要拍拍她的额头，可又怕惹她反感，只能悄无声息的放下胳膊。
程悠悠扯出纸巾擦擦嘴，“吃好了。”
“送你去会所。”边说着，江云深边把茶几收拾干净，垃圾袋都扔进垃圾桶。
程悠悠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一直转移到垃圾桶，看到里面满满当当的早餐，眼神突然暗淡下去。
希望，就这样吧。
她不想，没有尊严，没有余地的和苏嘉遇在一起。
即便爱他，也不会了。
两人的差距，她清楚的明白，现在的苏嘉遇突然对她感兴趣，只是一时的突发奇想而已。
她不会自恋到以为苏嘉遇真的对她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她不去奢求，所以失望就会少一点。“悠悠？”看着她盯着垃圾桶入神，江云深心里酸酸的，轻声打断了她的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