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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间见一面吗？”
略微犹豫，赵离笙还是应下来。
“好。”
陆明言曾经帮过她，不管是出于什么心态什么目的，当时的她总是十分感激的。
时间定在了第二天上午，赵离笙起得很早，还挑了一件比较正式体面的衣服前去赴约。
如果说林深和秦月笙是她在这个城市里为数不多的朋友，那么陆明言，也应该算得上是一个。
地点在华宇公司对面的一家咖啡厅，来到这个地方，赵离笙怎么都觉得有些怪异。
陆明言早早等在那里，赵离笙进了门打了招呼，刚坐下不久，就看到服务生已经端着两杯味道浓郁的咖啡上了桌。
注意到赵离笙有些惊讶的眼神，陆明言微微扯动唇角：“我猜你一定不会迟到，所以掐好了你到这里的时间，提前帮你点了咖啡。”
“谢谢。”赵离笙点了下头。
单闻咖啡的味道，带了奶香，很香醇很好闻，应该是偏甜一点的卡布奇诺。
“卡布奇诺，应该喝得惯吧？我知道你在法国待了四年，一定喝过各种各样的咖啡，不过我觉得其他咖啡要么太苦，要么寡淡没味道，想了想，或许卡布奇诺会适合你。”陆明言说。
赵离笙点头。事实上，她在法国喝的更多的是牛奶，她一直以来都不太喝得惯咖啡的味道。相比之下，偏甜的卡布奇诺的确是她比较能接受的类型。
从她坐下以后，陆明言就开始认真地打量着她。直到她抬眼，目光里带了几分不自在，陆明言才收回那样的目光。
“在法国过得好吗？我知道你现在是个很厉害的设计师，这次回国也是为了你的工作。”
“凑合着生活。”赵离笙说。
陆明言笑了一下，本就俊朗得让人侧目的脸上一直绽出这样让人脸红心跳的笑容，咖啡厅旁桌的几个女生都有些不淡定起来。
“有男朋友了吗？”他突然问。
赵离笙微怔，之后实话实说：“还没。”
“为什么还没？是对什么人余情未了，还是……？”
“没有，只是工作繁忙，暂时不想分心。”赵离笙低头，掌心贴在咖啡杯上，任由灼烫的温度侵占她整只手掌。
陆明言神情认真地看着她：“据我所知，设计师也没有忙得那么夸张吧？”
赵离笙忍不住了，抬眼看着陆明言：“你今天叫我来，就是为了打听这些吗？”
“你也应该知道我大哥最近的那些新闻吧。”陆明言始终弯着唇，“在你没有回来的四年里，他和蒋思梦虽然没有多恩爱，可也不至于撕破脸到这样的程度，我想，他或许是为了你才做这些。”
“他不是为了谁，他只是为了他那颗只会感动自己、感动不了的别人的心。”赵离笙轻蹙眉头。
“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这四年，他从来没有忘记过你。”
赵离笙有些失望，压下起身就走的年头：“难道明言你也是他派来的说客吗？我真的不想再了解他的那些感情。”
“当然不是。”陆明言截断她的话，唇边笑容更深，“我只是想替我自己试探一下，你到底对他还有没有感情，如果没有的话……不如我们就，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