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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了武器的攻击层面上：“整个星域都在劫难逃。甚至二维化是不会停止的，若没有人为控制，它们会扩张到全宇宙。”
“天神组在区域周围制造了一种神秘的力场，包围住它们。”海拉知道得更多——因为她抓到了一个总是在旁边偷看和记录的大光头。
观察者拥有特殊的能力，无论在宇宙任何地方，一个人看到了，所有人都能看到，所以他知道：“天神组在打击范围边缘限制了二维化蔓延，二维化只会集中在打击区域内。”
海拉听出了一点意思：“虽然你们都是一副欠扁的脸，但我能感觉到，你并没有觉得，这个办法可以完全奏效。”
观察者好像没有别的表情了：“事实上这只是把灾难转移到了二维世界，虫族依然在里面疯狂增长，二维化消灭不掉它们的饥饿。”
“但是伤害不到我们的宇宙了。”海拉感觉事不关己，管你二维世界死活。
观察者却不觉得：“攻击或许会对虫族造成重创，会让它们消失一段时间，但接下来它们将会热忱于这种武器，或干脆掌握它，让所有人一起降维。”
“即便没有那么快发生，但虫族将会在损失后，迫使自己技术进化，它们会渗透到你们中间，天神组就无法让宇宙都跟着二维化了！”
白牧就纳闷了：“照这么说这个武器反倒是给了虫族毁灭世界的新创意，早晚有一天，我们还会吃到自己酿造的苦果？”
观察者肯定：“天神组阻止不了虫族。”
“该怎么彻底消灭它们？”海拉更想知道对付办法，这帮臭虫难道还真的是无敌了不成？它到底什么来历？
观察者说：“我们并不想要干涉宇宙生命的发展——”
海拉的剑锋距离他的大脑袋只有不到一毫米了——“但是！这场危机已经不属于秩序，只有无穷尽的毁灭，这不是我们想要的。”
白牧给了海拉一个大拇指，即所谓：不知温饱湮灭虫，坚贞不屈观察者。
观察者脸色越来越阴沉的说下去：“消灭它们最大希望，是在因果层面上，没有因就没有现在的果。”
“人话。”海拉耐心有限。
观察者望着星空中一个方向，他双眼投影出了图像。
“宇宙碰撞的裂缝。”海拉很熟悉。
观察者说：“宇宙裂缝对面的观察者给了我们一族启示，这场灾难的真正原因在于饥饿，上个宇宙爆炸幸存的生命加拉图斯，在新的宇宙形成后，控制不住饥饿以吞噬了其它几个秩序，并改造自身为无穷尽的虫群，横扫宇宙，用虫族取代产生，用毁灭保持消亡，它维持着虚假的平衡。”
白牧恍然了：“你想说这些虫族，是对面宇宙的吞星者？”
观察者同意又反对：“它有吞星者的思维、饥饿感，但实际上是所有秩序的集合体，是虫群宣称的万事万物集合体，根源的秩序。在发现另一个宇宙存在后，它的饥饿感就得到了宣泄。”
“我们的秩序神无法阻止它？”海拉听出来了。
“不能。”观察者实话实说，“只有作为裁决者的生命法庭可以改变，但它已经不复存在，宇宙只能依靠着各自的秩序者，维持着基本运转。”
白牧断定观察者会有说书一样的逆转：“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