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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将秘密说了出来，也因此，让张小凡发狂，陷入魔道。
而随后，纵然是没了碧瑶的牵引，鬼王等人扔就是打了个回马枪，结果又因为方穹而失败被俘虏。
此时，反倒是张小凡没了踪影。
很快，片刻后，林惊羽拉着脸色冰冷阴沉的张小凡走了过来。
“掌门师伯，人带来了。”
林惊羽抱拳说道，而张小凡则是冷冷的看着众人，一言不发。
道玄见此，忍不住脸色复杂起来，对于张小凡，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
这是门中弟子，对宗门忠心耿耿，而且又是后起之秀，年青一代中流砥柱，可他又因为普智大师的原因，身负血海深仇，又学得了天音寺的大梵般若。
继续留着，天音寺肯定是不愿意的，毕竟此人掌控天音寺核心功法。
可若是惩罚，也是找不到理由的。
沉吟片刻，道玄终究是一声叹息。
而就在这时，方穹开口了。
“张师弟，关于你的事情，师兄已经尽数得知，你说吧，你要如何？师兄帮你做主！”
张小凡闻言一愣，抬头看向方穹，似是想到了过往种种，他的脸色渐渐缓缓下来，但是看向天音寺众人的眼神，仍旧是充满冰寒。
“师兄，我要复仇！”
“行，你和谁有仇？”方穹问道。
“天音寺，普智！”张小凡咬牙切齿的说道。
“普智死了，你是准备鞭尸还是准备灭了天音寺？”方穹又问道。
此言一出，顿时，周围众人齐齐脸色大变，就算是道玄也是满脸愕然，天音寺众人更是心沉到了低。
对于方穹的威胁，天音寺没有理由不相信，毕竟魔教四大派都灭亡了，更何况他一个天音寺。
为今之计，只能祈祷方穹顾及一下同为正道的交情了。
“这......！”
张小凡懵了，在方穹的话语之下，缠绕在他周身的杀气和煞气渐渐消散。
一时间，张小凡陷入迷茫之中。
是啊，普智和自己有仇，但是普智已经死了。
鞭尸么？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普智当初对自己也是有恩的。
灭了天音寺么？如果是那般，自己又和魔道有什么区别？自己又和普智的做法有什么区别？
血海深仇，终究是没得报了。
一声叹息，张小凡似乎是长大了很多，似乎是成长了很多，他满脸疲惫的说道：“师兄，我懂了，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
说罢，张小凡抱拳向众人微微躬身，然后转身离去。
林惊羽见此，连忙追赶了上去。
看到二人离开，众人也纷纷叹息，一时间，心头都有些不是滋味。
“普泓大师，普智大师此举，所谓为何？”方穹忽然又问道。
“为了成仙！”
普泓大师自然知道方穹问的是什么，他脸色复杂，叹息一声，说道：“普智师弟认为，各门各派都不应该敝扫自珍，应当齐心协力，共同参悟成仙大道。也正因此，才有了屠村之举，才有了如今的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