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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所发生的事情，陈霄或许还真的是在她成年之后，看到她身体暴露得最多的人了。
一想到这，柳影的脸唰的一下红了。
但出乎意料的，她却没有感到气恼，只是有些羞涩的回答着陈霄的问题：“还行，轻松了许多。就像是挣脱了束缚很久的枷锁，比解毒还要痛快。”
作为一个一心想要证明自己，以女强人为目标奋斗的柳影，如此顺从实属难见。
“可你以后应该会更难吧？”
“也不会差到哪儿去，少了方家的支持，不过是市场占有率会下降一些罢了，我的化妆品品牌已经打出去了，有一批固定的年轻用户，还不至于倾家荡产。”
“那就好。”陈霄点了点头，继续保持着对药力的催发。
……
良久。
“你问完了？你不好奇其他的事情？”陈霄的沉默，反而让柳影有些奇怪，她今天没有预先知会的拉了陈霄当了挡箭牌，她还以为陈霄会追根究底，向她讨要个说法的。
至少……也得再从她这里敲一笔。
“好奇的事情很多，但都是你的私事，和我又没什么关系。你愿说我就听着，不愿说我也不会强求。”陈霄淡淡说道。
“噗嗤。”柳影轻笑出声。
“笑什么？”陈霄不解。
“我笑你一个高深莫测的能人，居然还真的会好奇我这种富家女的狗血经历，像我这种毫无新意的生平，早都被狗血剧的编剧写烂了。”
陈霄撇了撇嘴：“我可不是什么高人，就是一个送外卖的小屁民罢了，我还以为电视剧里写的都是假的呢，现在这年代，哪还有什么指腹为婚的事情。”
“你说的也不错，有钱人家的子女大部分都不是我这样，但在我的身边，像我这样的例子也不少。”柳影琢磨道，“虽然时代变了，但是需要用联姻来拉进关系的主体依旧是存在的，只要有需要，联姻这种事情就不可能消失。”
“像你一样不同意不就行了？”
“没那么简单。”柳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如果你从小生活在衣食无忧的家庭，天生比别人拥有上万倍，甚至百万倍的财富，过着别人做梦都想不到的生活，而你又没有能力创造足够的财富，来回报自己的父母，且唯一能够让这种生活继续下去，甚至变得更好的办法，只是让你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时，你会怎么做？”
“当然嫁啊。”
陈霄毫不犹豫的答道，什么爱情至上，都是狗屁，在绝对的金钱攻势下，任何防御都是纸糊的，不堪一击。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可不止是说说而已。
“是啊。”柳影也不禁叹道，“现如今这社会，大多数人结婚也都不是因为爱情，反正都是嫁给一个凑合着过日子的人，为什么不选择一个嫁了之后还能对自己的家庭有益的人呢？任谁都会这样选择吧。”
“可是你没有。”
“因为我傻啊！自以为成功了，但还是把一切都搞砸了，为了缥缈的所谓爱情，连亲情都快弄没了，我是不是很蠢？”
柳影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但在看似温馨的笑容中，两三滴泪花却混杂在荡起的水花中，飘洒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