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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说！我说！”
那个男人用着他全身的力气，忍受着就算是白空看到都感觉浑身发寒的折磨，大声吼了出来。他的精神状态已经几乎崩溃。
额头上突起的青筋，脸上那一道道红色的印记，以及他眼中满布的血丝涣散的瞳孔，无一在述说着他此时已经彻彻底底的崩溃了。
“鄙人还没有玩得尽兴，你怎么这么快就招了了呢？”林宇中似乎有些失望，起身朝着一边的白空摊摊手，示意他可以开始问询了。
完全看不出来，平直温文尔雅，甚至像是谦谦君子的林宇中此时居然会有这么一面。
不见血腥的残忍，不见暴力的恐惧。
白空不由地开始重新审视林宇中了。
到底，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如果放在天榜上……他究竟是会与自己为敌还是和自己所设想的一样，继续现状与自己合作？
何时说，摇身一变，成为天榜上最为狂热的那个人，一路挑战，直至终结。
以前白空以为林宇中是一个什么都拥有了的中年人，应该不会有太多的欲望，后来他发现林宇中的胸中欲望不减，沟壑仍在，大有一副正值壮年，要一步登天的架势。
现在看来……
林宇中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武痴，彻头彻尾的疯子！
一个让他们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胆寒的疯子。
如果说天榜上有谁和他相似的话……白空只能把他和玫瑰骑士巴奇联系在一起。
两个人都是彻头彻尾的武痴，而且到死，他都没有看到巴奇眼中的恐惧，有的只有兴奋与狂热，甚至，还有那他不能理解的满足。
因为白空和他们不是同一类人，所以不能理解吧……
“老大，能招的他都招了，信息都在这了。”十多分钟后，雷子把本子放在了白空的面前，神色有些怪异。
“那小子，被林宇中带走了？”白空一边打开本子，一边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听到这个问题，雷子立马点头：“是啊，林总说他没有尽兴，所以带走玩玩，说是到时候保证完完整整的交给警方。”
“完完整整……怕是皮囊完整，灵魂已经彻底崩坏了吧。”白空翻看着所有的记录，不由地有些可怜那个人了。
杀人不过点头地，他一直认为痛痛快快的击杀是对于敌人的尊重也是解脱，但是折磨……他从来不会选择折磨一个已经把他所需要的东西都已经交出来的人，基本上直接就处决了。
不过这个家伙，白空的眼睛眯了起来，既然要对靓靓动手，那就让他生不如死好了。
不论他是奉命行事还是收钱办事还是什么，既然要对靓靓下手，从一开始他就要做好在人间地狱带着的准备。
只是这次这个地狱的主持人不是他，而是林宇中罢了。
看完上面的信息，白空把本子放在桌上，一只手轻轻地敲击在桌面。
“老大，你……”
“我想，这个张宝骏，应该不能活在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