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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了！
战牧擎点了一下头，又迅速摇头：“疼！”
疼个鬼，他的表情已经出卖他了！
“喔？”司念勾唇一笑，“好好坐好，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战牧擎脸色顿时难看，身体坐得笔直。
不亲亲了么？
司念悄悄看他一眼，生气的样子像极了饼干。
司念懒得搭理他，转身看向战野：“鉴定的事怎么样了？”
战野微微蹙眉，恭敬开口：“医生说战少的血有污染，无法正常匹配。”
有污染？
是因为病毒的原因么？
现在战牧擎服用了解药，等恢复过来，血液也会正常起来。
“霍夫人的血液先保存好，等战牧擎恢复再做一次采样。”
司念开口。
“司念……”
见司念一直跟战野说话，战牧擎不舒服的扯了扯她的手，声音很轻。
“怎么了？”
“困。”战牧擎把头埋在司念怀里，使劲蹭着她的胸膛，“司念，我喜欢你。”
两岁智力的孩子，最动听的话大概就是“我喜欢你”了。
“战先生，我也很喜欢你。”司念与他十指紧扣，“困就睡吧，我在你身边，哪儿也不去。”
“好。”战牧擎嘴上答应着，却睁着一双黑的纯粹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她。
司念怔愣，“看我做什么？闭上眼睛乖乖睡觉。”
“亲亲。”
司念：“……”
每次战牧擎睡觉前，司念都要给他晚安吻。
以前都是战牧擎给她，没想到现在换过来了。
司念只好在他额头亲吻了一下，柔声安抚：“等你醒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战牧擎醒来会是一天之后，他会恢复健康，记起所有的事。
——
下了飞机，战牧擎果然睡着了。
好在战牧寒早早派了车队在外面等着，将战牧擎折腾到家已经接近傍晚。
司念肚子早就隐隐作疼，可因为要陪着战牧擎，才忍着没叫医生。
战牧擎躺下后，司念走进洗手间脱下裤子，才发现自己小裤裤上竟然有一摊血。
看到血，司念眼前一阵眩晕，脑海中突然冒出两个字：流产！
司念捂着肚子，打电话叫了司眠，司眠紧张的带着医生赶来。
见医生表情严肃，司念有种强烈的预感，这孩子可能不太好。
“三少奶奶，您确定要这个孩子么？”医生脱下手套，紧张问道。
这话什么意思，她的孩子当然要！
“嗯，孩子不好么？”司念轻声问道。
之前医生说过，司念也做了心里准备，可听医生冷不丁说这么一句，司念还是难受得不行。
“不是不好，是说不准……”医生恭敬开口，“您之前生孩子伤过身体，这孩子可以要，但对母体的伤害可能会很大。所以我建议，不要了。”
听完医生的话，司念的眼睛便红了书币，强迫自己冷静：“什么伤害？”
“说不一定。”医生摇头，“有可能在怀孕过程中出意外，也有可能在生产的时候。总之，月份越大，越是危险。比如……大出血。”
大出血？
听到这三个字，司念的手骤然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