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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一脸无奈，害怕的看着战牧擎，恭敬开口：“三少爷，司小姐的麻药过去，伤口是会疼一阵！”
疼一阵？
战牧擎目光更冷了，看着司念痛苦的模样，心如刀割。
“麻药过了就给她打，立刻！”战牧擎冷声低吼，俯身抚摸着司念的脸，“司念，马上就不疼了！”
医生一脸为难，“三少爷，麻药也不是说打就打，不然对病人身体有害。所以，想要伤口愈合，都需要经历这个过程！”
战牧擎抬起猩红的双眸看过去，医生一个冷颤，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所以，就让她这么痛苦？”战牧擎冷着脸低吼。
医生抿着嘴，小心翼翼的点头。
看着司念一头冷汗，痛苦不堪的模样，抓起旁边的纸巾砸出去，“都他妈是废物，滚出去！”
给司念检查好，医生护士才小心翼翼的退下，病房里只有战牧擎跟司念。
司念已经醒了，意识还有些混沌，听得见战牧擎生气发火。
她想说话，可怎么都张不开嘴，甚至连他的脸都看不清楚。
“司念……”
战牧擎起身，双手撑在司念身体两边，居高临下凝视着她的脸。
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干燥，双眸难受的微眯……
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彰显着她现在有多难受。
“司念，看看我，我在你身边……”战牧擎低头轻轻在司念苍白的唇瓣上吻了一下，声音沙哑，“哪里疼，告诉我？”
他知道她哪里都疼，可是什么都做不了！
看着她难受，简直比将他千刀万剐还痛苦，恨不得子弹穿透的是他的身体！
听见他的声音，司念慢慢睁开眼，看清楚近在眼前的男人。
一张英俊帅气的脸，五官几乎都挤成一团，眼里布满了红血丝，脸色苍白，神态疲惫……
疼痛袭来，司念的意识恢复不少，想抬手摸摸他的脸，却动不了。
她觉得浑身都疼，身体像被拆碎了一般。
“战牧擎……”司念动了动嘴唇，发不出声音，用口型呢喃着他的名字。
“我在，司念我在。”战牧擎声音颤抖，缠绵的吻着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失而复得的恐惧感席卷全身，恨不得将司念揉进骨血中。
战牧擎握住她的手，紧紧贴着自己的脸颊，感受着她的温度。
她活了，他也活了！
见他脸上的恐惧，司念扯了扯嘴角。
傻男人！
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真的完了！
没想到，老天爷开恩，阎王爷不收她！
司念原本疼得想出声音，可看到战牧擎担心的样子，硬是咬紧牙关没喊出来。
司念说不了话，可手能轻微的动作。
看到战牧擎这样她心疼，忍不住用手指轻轻碰了碰他。
可她这么一碰，男人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战牧擎双手抱住她，避开她的伤口，将头埋在司念怀里，无声的掉眼泪，哭得像个孩子……
“司念，我差点就失去你了。”战牧擎抱着司念，沙哑着嗓音开口。
过去的这几个小时，对他而言，像是过了几十年！
差一点，他就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