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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给你们两柄符剑，但只能出手两柄。”
“这也太小气了一点吧。”小雅叫道，“杨树哥哥，我可不止两个小姐妹啊。”
“是啊，杨树，我这代理商只拿到两柄符剑，那还代理个啥啊。”
“你们不明白，反正我只能给出各自两柄符剑，另外我还得跟玄武会所的阿莲说一声，让她好好管教手下的那些鸭子们。”
“这些鸭子也真是的，闷声保命不好吗？有点东西就拿出来得瑟。”
小雅跟小曼见我十分坚决，也没有再要求我多给她们符剑。
打发走了她们，我马上给阿莲打电话。
阿莲刚一接电话，我便吼道：“你的那些鸭子怎么搞的，符剑这种东西，怎么能上到某音上去？”
阿莲苦笑道：“杨大师啊，你不说我也得找你了，那个在某音上播出符剑的王子，就在刚才，被人杀了，你赶紧过来看看吧。”
我心中万千羊驼飞奔，有一句MMP不知道当不当讲。
***
玄武会所在上次发生江耀被杀事件之后，已经换了一个地址了，新的地址离市中心稍远，在东浦世纪大道之上。
相比之前那个会所一个个小隔间的样子，现在的玄武会所可是大气了许多。
阿莲带我去看出事的那个房间。
这房间很大，仿佛总统套房一般。
一具尸体被钉在了墙上，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原来的味道。
五根钢管插在这人四肢还有心口，血顺着墙流下来。
阿莲在小丽跟大美的陪同之下，倒也不是那么害怕，只不过她也不敢看那尸体，只是说道：“这位本事是我们会所里的当红炸子鸡。”
“什么炸子鸡，不是炸子鸭吗？”我不屑地说了一句。
“好吧，你说是炸子鸭就是炸子鸭吧，”阿莲也知道我其实是瞧不上这些人的，她也不想跟我作对，“他叫何晨，本来是我发掘出来顶替江耀的。”
“江耀死了以后，他的那些客户当然要转给其他人，这个何晨跟江耀有七八会相像，加上他也学过PUA，所以我就特意让他跟江耀的那些顾客接触了一下。”
“他维护住了大部分顾客，业绩一下子就上去了，我也觉得很欣慰。”
“可是他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刷某音，我也觉得他刷某音倒是无伤大雅的事情，谁没个爱好呢，我也不看这些东西，也没在意。”
“后来有人跟我说，何晨把自己的符剑拿来实验，还发到某音上面去了，我这才意识到有点不对劲。”
“本来打算找他谈一谈的，年轻人好显摆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江耀事件之后，我更加清楚地认识到，闷声发财是最好的，年轻不要过于张扬。”
“结果我怎么也联系不上他，再来到他的房间一看，就看到了这一幕……大师你帮看看吧。”
我听出她话中有话，似乎是在质疑我的符剑的防身效果一般，不由冷笑道：“符剑这种东西，效果都是一次性的，再好的符剑，顶多用个两三次就算完事了。”
“你真当这符剑可以无限使用啊？有这样的宝贝，我会这么便宜卖你？”
“而且现在来看，这何晨身上的符剑，应该事先被人偷走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