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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想，那家伙肯定得罪过顾笙。
果然，人群之中有不少人捕捉到了这个细节，原本幸灾乐祸的样子顿时就僵住了。
这一刻大家总算明白，刚才的一切并非什么意外。
估计凡是得罪过小胖子的，日后都必须要小心了。
有了这段小插曲之后，那些围着的记名弟子纷纷散了。
其中那些跟顾笙有仇的，跑的就更快了。
“把鼻涕擦擦。”
带着顾笙到了一处人稍微少点的地方后，杨言直接扔出一道丝绸手帕。
这也是他领回来的。
就是不知道有什么用。
“不能用，不能用！”
顾笙突然激动的接过手帕，也不擦鼻涕，直接就往裤兜里面放。
”得了，你还跟我装什么装！少给我拍马屁，就用来擦鼻涕，反正我又不用那玩意。”
杨言笑眯眯的调侃道。
顾笙却是憨笑不语。
他抬起右手，从袖子内抽出一条差一些的小方布，擦干净后才弱弱的看向杨言，带有些不好意思道：
“杨……杨言，你真的要收我做贴身奴仆吗？”
顾笙讲的就是杨言之前说的。
其实是古渊宗的规定。
杨言之前领外门弟子令牌的时候，那管事的就对他特别交代过这件事情。
外门弟子比起这些记名弟子来说已然有了相当的特权，他们有专门的住处分配。
而且，可以在外院领一个记名弟子专门打理屋子，跑跑腿什么的。
贴身奴仆这个身份便由此而来。
毕竟，不可能什么琐事都让外门弟子来，白白耽误时间。
可就是这个身份，对于那些记名弟子来说往往求之不得。
别看贴身奴仆还是记名弟子，但是一个有靠山的记名弟子和一个没有靠山记名弟子肯定是不同的。
而且，对于这些外门弟子的贴身奴仆，宗门每个月都是有额外的修行资源补贴的。
虽然不多，但对于顾笙他们来说，也弥足珍贵！
“怎么，你不愿意吗？”
杨言挑挑眉头，左右看看顾笙，继而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哦！我知道了。看你这一身的膘，估计在外院的日子还是很好的，也没必要跟我走。既然这样的话，也行，那我先回去了哈！”
杨言说罢，看着顾笙，展露出一副我懂你的样子，转身就要走。
顾笙听后，顿时一个激灵，立马就跑了上来，死死抓住杨言的衣袖不放手地说道：
“杨言，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那个意思啊！”
“我跟你走，我跟你走，做牛做马，刀山火海。实在不行，晚上还能……”
“还能怎么样？”
杨言好笑的回头。
顾笙一脸犹豫的站在那，抬头看看他，又低下头。
最后，他仿佛下了莫大的决心一般：
“杨师兄，我这身子，晚上还可以给你暖床！”
杨言闻言一个踉跄，立马转身压低声音吼了一句：“去你的！跟我走。”
他可没脸再待在这里了。
这小子的思想不纯洁啊！
居然能想到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嘿嘿！杨师兄，我们去哪啊？”
顾笙大大的松了口气，一脸贼兮兮的笑容跟在杨言背后。
他性格虽然憨厚，但此刻跟在杨言背后还是不无得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