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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的脸。
那是代号X。
他的脸上明摆着一个大大的问号，手指在赢荼和顽主之间来回晃了晃，啧啧称叹：“你的生活关系这么复杂吗？”
他、他实在是望尘莫及，佩服佩服！一，二，三？有趣，有趣！
“和你有关系吗？”暮离烦躁的情绪险些转移到代号X的身上。
代号X连忙摆手，跟在暮离的身后，“不不不，没关系。”
“那你跟着我做什么？”打扰她花前月下。
“我就是来找你的啊，不跟着你跟着谁？”代号X要被暮离问晕了。
“回去。不要在这种地方呆着。”暮离强势拒绝了他。
“不行，我就要和你在一起，如果回去的话，我会被饿死的。”代号X揉了揉自己的肚子，从昨天下山到现在，他只吃了一块血饼，那血饼还是顽主给他的。
“我给你留钱了。”暮离停住脚步，打量着代号X，那么能吃也没胖多少，难不成有隐疾？
“钱包丢了嘛。”代号X理所当然的说了谎话。
不管暮离是否追究，反正k都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而且，他也快死了，就连说谎的机会就没有了。
“我给你支票。”暮离说道。她不喜欢身后总跟着一个小家伙，烦得很。
“暮离，你就这么讨厌我吗？虽然，以前我是挺坏的，可是，我已经改了，真心向你道歉，不需要你原谅我，但是别赶我走好吗？”代号X的眼底蒙了一层水雾，两只眼睛黑亮亮的，闪烁着稀薄的光。
因为曾经的过往，他是真诚的向暮离道歉，也许，六年前发生的事情，他根本就不该怪罪到暮离的身上。
暮离微微皱眉，“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她并不是一个会轻易相信眼泪的人。
“我、我真的没有目的，我就只是想陪着你。”代号X低着头，说着心中的想法，他只是想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陪着暮离，远远的观望着。
没有人能够明白那种一夜之间发现真相，心怀内疚，又慢慢被吸引着的真心和惭悔。
他也说不明白，只能固执的强调着自己的本意，他不会再害暮离了，真的不会！
“我身边不养闲人。”暮离终是松口，给了代号X一个留下的机会。
代号X眼睛一亮，抬起胳膊，露出他的肱二头肌，“你看我多么强壮，我会替你打架呀！”
曾经，他帮助坏人欺负暮离，如今，就帮助暮离去欺负那些坏人。以他的能力，他也就只能在这方面发光发热了。
类似赢荼和顽主那种事情，他只敢在心里想一想，毕竟，他没有那个资格。
“呵呵，没有工钱。”暮离被他逗笑了，迈步朝前走去。
代号X一跑一颠的，“没关系，你让我吃饱饭就行了，然后，你让我打谁，我就打谁。”
“是么？你这么厉害？”暮离不信。
“我当然厉害了，要不我给表演一个打松树吧？”代号X就地取材，抬腿就往松树上踹了一脚，落下一堆白雪和几颗漂亮的松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