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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中楚怜的手段，再结合这两天楚怜做的事，今儿人家是干嘛来的季暖早就一清二楚了。
但这事儿啊，该做还是得让人家做。
所以季暖眯了眯眸子，故意道：“唔……我猜这次俪妃又是想到了什么整人的手段想用在臣妾身上吧。”
“不过我劝你还是少做些这样的事。臣妾本就已经一无所有，俪妃你来踩臣妾这样的人本身也没什么意思，平白的还败坏陛下对您的印象。”
听见她这样说，楚怜嗤笑一声，眼中也露出一丝不屑和讥讽。
“本以为你掉池塘里一次之后变聪明了些，却不想还是这副老样子。”
“你这颗榆木脑袋整天这也不敢做那也不敢做……所以你这辈子也就只能落得这副半死不活的下场。”
“可怜又可笑。”
“今天本宫是做什么来的你无需知晓……你这辈子都无需知晓。”
她的话刚刚说完，还不等季暖接些什么，外面便传来了太监尖利的嗓音。
“——皇上驾到！”
脚步声传来之后，见到那个明黄色的身影，院子中的人又是纷纷行礼。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妾参见陛下。”
明向贤本是大步走进来的，在里头见到楚怜的身影之后脸色直接黑了一个度，步伐也变小了不少。
“都平身吧。”
“这一大早上的，长鸣轩这么热闹？”
“俪妃你怎么也来了。”
楚怜见到皇上之后把鞭子往石桌上一扔，哼哼道：“我怎么来了……”
“皇上你巴不得我不在是不是？”
“这样你就可以和风雪她卿卿我我你侬我侬了对不对？”
明向贤闻言皱了了眉，忙道：“怜儿，你多想了。”
“朕是听说……”
“听那个给您传话的小太监说风雪今天有惊喜给你看？”楚怜接过了话头，一脸控诉。
明向贤懵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的？”
楚怜气鼓鼓道：“因为那个传话的太监是我的人！”
“前几天就听说皇上你对风雪特别好，今天我就存心想试探一下，结果……”
“结果果然！”
“你一听说风雪有东西给你看，连早朝都顾不上，忙着就来了！”
“现在你有新欢了，你对风雪上心了，以后就不爱我了是不是？！”
明向贤闻言，脸上虽然还是平常的样子，但心中却已经万分复杂。
他万万没想到事儿是楚怜这个鬼灵精这么搞出来的……
所以说，风雪确实没有什么惊喜给他看？
往常楚怜也有不少次撒谎开玩笑欺君之类，那时候他都把这些当成他们生活之中的小情趣。这么有人不计身份跟他撒娇，他反而觉得十分有意思。
可今天……他是真的有些烦躁，还有些空落落的。
略有无奈，明向贤皱眉道：“俪妃你放肆。”
“是不是朕平日里宠你宠得太过，所以让你越发无法无天了？”
“你这是在欺君你知不知道？！”
虽然他确实心中不悦，却也到不了要跟楚怜发火的地步。
他话是这么说，可其中的责备却并没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