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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可能！！”
秦镇东眼底的惊恐更重，他不相信，却止不住心底的恐惧。
“我十八岁生日那年，你送我一件红色的小礼服，说是专门命人给我定做的，世上只有一件。”陆南殊笑得眉眼弯弯，看起来十分的乖巧可爱。
“可是我后来才发现，秦素梨也有一件一模一样的。”
“你……”
“我以为是巧合。但是十九岁那年，我自己设计的项链，你说找人帮我做。我以为总该是全世界唯一一条了。”
“可是，我生日的第二天，就在秦素梨那里见到了一条一模一样的。”
“不可能、这不可能、不可能……”秦镇东吓得双腿发软。
陆南殊不可能是秦姝！
可是那一桩桩、一件件，她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就算她和秦姝的关系再好，秦姝也不可能每一件事都跟她说。
“爸，你还记得我的样子吗？你还记得我有多么欢喜的跟你说，我怀了顾飞扬的孩子吗？”
“你还记得我给你看的孩子的彩超照吗？你还记得那些粉嫩嫩的小衣裳吗？”
“就算我只是给秦素梨养心脏的容器，你对我没有半点感情，那孩子呢？它们还有一个月就出生了，都还没有来得及看这个世界。”
“你都等了二十多年，为什么就不能再多等一个月？为什么不能给它们一条生路？”
“你知道吗？它们小小的，却是血淋淋、冷冰冰的，双眼留着血，不断的问我，外公为什么不要它们，是它们不乖吗……”
“不准再说了，你不是秦姝，不可能是秦姝，少跟我装神弄鬼，我不信、我不信！！”
秦镇东疯狂的将书桌上的东西扫落，又惊又怕的咆哮，如同一头失了理智的野兽。
“你爱信不信，我就随便说说。”陆南殊漫不经心的说，她不过是为了扰乱秦镇东的心智，又不是真的要他相信。
但是很明显，不管秦镇东信不信，都已经乱了分寸。
毕竟，做了亏心事。
秦镇东猛然扑到屏幕前，双手紧紧的握住电脑，双目赤红的质问：“陆南殊，那些证据在哪？”
“什么证据？”陆南殊眨着眼睛，故意装傻。
“你刚才说的那些东西的证据。”
“啊？我刚才说了什么？我记性不太好，都忘了。”
“少给我装糊涂，你说不说？”
“我是真的不记得了。”
“掌嘴，给我掌嘴。”秦镇东疯狂的吼叫，看起来像个疯子。
站在陆南殊身边的人，抬手就甩了她一巴掌。
那人的力度很大，陆南殊的嘴唇都被打破了。
她吐一口血水，冷然一笑：“市长，你好好求我，或许我还会说。否则除非你打死我，我绝不说一个字。”
“那就让你去死好了！”说这话的时候，秦镇东眼底闪着杀意和疯狂。
“我一死，证据就会立刻发送到相关部门。”陆南殊无惧的看着秦镇东，语气有些无赖，心里却有些发毛，怕他真的鱼死网破。
“你……”
“市长，想想牢里的日子，不好过啊。”
“我再问你一遍，证据在哪？”
“我再说一遍，我记性不好，你要什么证据？”